第(3/3)页 他要用史无前例的武功,来证明自己的强大! 当朕率领王师凯旋归来时,诸逆臣皆当死去! 这是他没有直接杀死齐使和那些老臣的主要原因。 有臣子无法理解皇帝突然的自我, 但皇帝也很不解: “为什么身毒人出了名的好欺负,历代先君却没有一个南下统治他们的。” “汉朝的皇帝都敢向着南北扩张,为什么我大夏不行!” “朕要做一统江山的君主,要独享一个宗庙的供奉!” 这样说着, 皇帝便带着军队轰轰烈烈的向着南方而去。 “他会成功吗?” 旁观这场乱局的夏成宗很担忧的说道。 他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洒脱,至今仍对延续社稷怀抱希望。 在东边的诸侯暴毙之时, 他甚至想着: 只要皇帝之后不再折腾,修几座宫殿而已,还不至于有国家倾覆的危险。 毕竟打仗才是最花钱的。 奈何他的期待毫无作用, 胸怀大志的皇帝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,根本无法被人劝阻,只卯足了劲儿,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。 对此, 深感无力的成宗只能抱着自己的牌位,垂死挣扎的祈求鬼神的回复。 但何博告诉他,“只给臣子十天的时间,让他们准备好粮草补给,然后带领大军南下征战……这样的行为,即便过去千年,也只会有一位人物超过他了。” 而那位留学瓦剌的天才, 无论如何,也是仗着祖宗留下的家底深厚,国家正处于繁盛之时,才有这般的勇气。 但夏国皇帝呢? 他仗着身体好把对手给熬死了,好不容易有了点喘息之机,马上又要扶着墙去到处蹦哒。 一副“生命不息,作死不止”的模样。 “你与其期待他带着胜利返回,还不如期待下祖陵山上的那棵树,能否撑得住他的重量。” “这小子沉迷酒色很久了,肚子比他后宫里怀孕的妃子还大呢!” 成宗叹了口气说,“万一有机会呢?” 身毒那么弱小。 “而且祖陵山那边的都城,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……社稷动荡的时候,朝廷也不一定会再跑回去。” 夏文王建立新朝后,便进行了迁都。 后面夏王称帝,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仪,彰显大国气象,又迁都了一次。 祖陵山那边, 那座新夏最初的国都, 早已被夏人遗忘,只当它是一座普通的小城。 “你要相信子孙跑路的能力!”何博安慰他道。 “那可是你父亲留给子孙,最后的恩泽!” 夏成宗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。 那棵歪脖子树,能算什么恩泽? 何博没有生气,只是抬头看起了天空。 在那里,云层正在翻涌,来自大洋的水汽正在积蓄。 有经验的老农在这样的天象面前,能够很轻松的做出判断: 今年的雨水,会十分的充沛。 “这不是一个好消息。” 突然冒出的夏文王神情严肃的说,“久旱逢甘霖,要得是恰到好处的雨水。” “若暴雨倾盆而下,干旱开裂的土地,会遭到严重的冲刷。” “而且各种水利失修,已经很多年了,河道沉积的淤泥也有不少。” “它们调节雨水的能力不知道还有多少……” “一旦暴雨失控,就要泛滥成灾!” 到那个时候, 夏国本土洪灾来袭, 夏国皇帝领军在外,没办法及时补充粮草, 局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。 “可这不是你期待的吗?”何博看向夏文王。 “我并不想让百姓遭受太持久的痛苦罢了。” 兵灾来的快,但去的也快。 只要天下安定,陷入狂暴状态的诸夏后裔,就会自己恢复冷静,而不是沉浸在烽火之中,无法自拔。 但大旱大涝,却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,才能抚平其带来的损失。 “对了,邹衍呢?” 夏文王忽然问道,“这段时日,我没有见过他。” 太平道做大事的时机马上就要到来,邹衍这位大贤良师怎么可以消失呢! “哦!” 何博坦然的告诉他,“他因为当面嘲讽我,已经被我沉河很久了。” “今天你不提他,我都快忘了,他还在我编制的猪笼里面关着呢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