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宗室之中,能够做到我这样的功业的,难道还能有第二人吗?” “等之后刻石勒功,我的名字一定要写在卫霍之下的显眼地方!” “这些都是我应得的!” 手下面面相觑,想起梁王世子在战中斩首的人数,最终没有言语。 他们只是默默鼓掌,让刘墉更加骄傲的搓起手来,畅享史书里会怎样记载自己的光辉形象。 而霍去病则是在旁边呼呼大睡。 他要趁着眼下有时间,修养好精神,预备后续的一切行动。 他那匹汗血宝马的脖子上,一个小小的罐子正挂在上面,无风自动。 不久后, 霍去病起身,再次率领将士,向着敌人逃亡的位置进发。 他们一路追击,直把匈奴左贤王部追杀的心气尽丧。 曾经纵横草原,将北至瀚海,南至长城,都视为自己绝对统治领土的匈奴人,在汉军的打击下,失去了太多太多。 水土丰饶的河套之地成了汉人的朔方郡和五原郡。 可以让中原张开手臂,染指西域的河西走廊,也在匈奴人离开后,迎来了新的统治者。 现在, 漠南他们也不敢停留了。 正忙于奔命,一路向北的左贤王甚至还在心里哀叹,“难道漠北也不能让我容身吗?” “汉人到底还需要多少土地?” “他们的渴求,难道没有尽头的吗?” 当好不容易歇口气,回头看一看自己那溃散到极致的手下和部民的情况时,左贤王更是心痛不已。 当不远处的瀚海吹来萧瑟寒冷的北风时, 东西两线都迎来溃败的匈奴人终于在夏去秋来的间隙中,为自己失去的东西悲哀落泪。 他们驱赶着自己仅剩的牛羊,惊恐于随时可能冲过来,对自己进行杀戮的强大汉军,然后扯着嗓子歌唱: “失我焉支山,令我妇女无颜色! 失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!” 而在这样悲怆的的歌声中, 霍去病带着大汉天兵,踏上了千丈高的狼居胥山。 “这座山好高啊!” 刘墉跟在他身后, 俯瞰着山下的风景。 草原之上,有不少地方,称得上“一马平川”。 而在这样平坦地方,忽然拔起这样一座高峰,也难怪匈奴人会认为这座山具有神圣之气,引为祖宗坟茔所在。 “高?” 霍去病只是哈哈笑道,“我看也不过如此嘛!” 第(3/3)页